身在这烟花柳巷之人,不是一些低贱的女子,就是一些当地的富豪贾商,或者同
僚为官的,自己可以一手遮天,可是偏偏碰到这个女子,难保她不会站出来作证
。
之前那个篓子就是这个女子给招惹的,现在出现她一介妙龄女子,怎能平白无故
的出现在这烟花柳巷,而且今天还发生这样的事。
苏珢初注意到那抹目光,一脸坦然,笑着说:“陈大人,到底怎么回事?”问的
这般坦然,好似不怕惹祸上身一般。陈升不答反问道:“苏姑娘,你打扮成这样
,还是年纪轻轻的女子怎会出现在这种地方。”
苏珢初笑着说:“陈大人有所不知,我是用心良苦,家弟一袭夜行衣,出没在这
烟花柳巷,不知所谓何事,我担心不以,所以万不得已前来寻找。没想到这般凑
巧,碰到了陈大人。”
陈升的目光这才注意到苏珢初身后,身着夜行衣的万念和欧阳安歌。心中想着这
事不妥,现在事已经出了,我自然有办法为自己开脱后路,绝不能让这个弱女子
挡住我的生还之路。
想到这里,便开口说道:“两位来这烟花柳巷尽管来就是,为何要这么鬼鬼祟祟
,偷偷摸摸的,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,来人,先把他们给我押住了,押倒
府衙慢慢审问。”
苏珢初一脸淡漠,沉默不语,只见几个衙役手脚麻利,五花八绑的把苏珢初若干
等人麻利的绑了起来。
语气严厉道:“现在本官在执行公务,倘若有还有人阻拦,格杀勿论。”
两个坐在轮椅,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,居然都没有挣扎,人群中小声议论着:“
在朝为官,自己杀人了,还在大庭广众之下,捆绑不想干的人,这世道还有公理
吗?”
各种肮脏污秽的语言,接踵而来。
陈升愤怒的大吼一声:“都给本官住嘴,谁要是在干散步谣言,本官就连他一起
送入牢狱。”
这一吼所有的人更加愤怒,不知道谁喊了一句:“只许官州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
啊!所有的人都随声附和这,这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啊?”
这一吼,陈升索性大笑一声:“事情都已经坏道这个地步了,我就什么都不怕了
这地方就是本老爷一手遮天,连着烟花柳巷的事我都摆不平,这么多年的官老爷
我真的是白当了。”
“为了堵住悠悠众口,我就明告诉各位了,在者天子脚下,谁是王法,杨家就是
王法,杨家在朝中势大力大,就连皇上都得看杨家的脸色,谁敢为难我,谁若是
为难我,就是与杨家为敌,我可以告诉你,与杨家为敌就等于以卵击石,自投死
路。”
“你们要是不怕事大,尽管去告本官,告了之后,我保证你比我死的还惨,只是
我相信这人海之中,没有傻瓜,我所作所为。毕竟是跟各位无关,我所杀之人就
是我世家亲信,与各位无关,此子大逆不道,本就该杀之弃之。
苏珢初冷漠的笑了笑:“都说虎毒不食子,听说你老来无子,这个侄子也是你过
继过来的,这般的冷漠无情,如何在朝为官,如何爱民如子。”
此刻一直沉默无语的习双阳突然开口说道:“如果把你的所作所为告知给杨家,
你这等造反的言论,怕是第一个不肯饶你的便是杨家了吧。”
苏珢初对着习双阳微微的侧目,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一番话来,所有的人都知道
这个陈升跟杨家的杨羽关系极为密切,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跟杨家是一条绳上
的蚂蚱的时候,无人敢如此口无遮拦。
但是习双阳说这话的时候,却是如此的掷地有声,只见陈升的面色立即变得异常
难看,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。
“你个瘸子,你敢在胡说八道小心我扒了你的皮。习双阳却是并不畏惧,面上甚
至带着讽刺的笑容:“怎么心虚了,这番大逆不道的话,传动皇上耳朵里,你就
是死罪,杨家本无造福只意,如果依照你所说,杨家就是想称帝啊,这话传到杨
家耳朵里,杨家非杀了你不可,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陈升在官场上这么多年,深知其中的道理,只是没有想到被这个人给一语道破,
非命是想置他于死地,恶向胆边生,反正都已经杀了人了,我就不怕再杀第二个
。
只要敢阻我仕途的一律该杀,想到这里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意,从地上拾起陶
瓷碎片。嘴角都带着阴冷的笑意
“公子说得对,是我口出狂言了。只是公子是个明白人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说
出来这话,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?这个世界上本身就应该以暴制暴,若单单
靠公子上嘴唇跟下嘴唇这么一碰,就想让我们放了你,实在是不可能的事啊,这
天下不是武将的天下吗?”
习双阳本来就是极其聪明的人,听到这样一番话,看着陈升手下雪亮的白瓷,慢
慢的朝着自己走来,自然而然的就知道此人想干什么?眉头微蹙,怎么也没有想
到这个陈升居然如此大胆。
居然仗着大庭广众之下,敢杀鸡儆猴,只要当着众人的面,杀死自己,怕是在场
所有的人,此后都不敢再多说一字,死,天下无人不怕死。”
苏珢初看着慢慢靠近的陈升道:“怎么你还想在我面前杀人,你可别忘了,我还
是星桥城城主,我也是在宰相府的人,想要在我面前杀人,看看你有没有这么胆
量。”
陈升仿佛已经是疯狂的摸样:“对于两个站都站不起来的人,有什么可杀得,你
一个妙龄女子,出现在烟花柳巷,想来也是不守妇道,我杀了你,也只是替天行
道而已,我陈升怕过谁?”
说到这里已经慢慢的靠尽习双阳,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明显,习双阳眼神微冷,面
色却是更加阴沉的可怕。
苏珢初注意道,他目光死死的等着陈升,手指有意无意的转动着手上的扳指,苏
珢初可以肯定,只要陈升在往前一步,那边是必死无疑的结局。
这是在人群中只听到熟悉的声音大喊一句:“大胆狗官,敢在大庭广众之下,为
非作歹。”
陈升定睛一看,身子顿时软了下去,猛然跪倒在地上,刹那间冷汗如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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