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慕容宸风的婚礼上逃回来。叶雨晴慌忙辞去了工作。她不敢想象,如果那时候自己被慕容宸风追上了,面具被摘下的那一刻,自己该如何收场?
还好,厄运没有那么亲睐她,给了她一线喘息的机会。带着身上仅有的六百块钱。她坐上了火车前往苏州。靠着车窗,听着火车哗啦啦的轰隆隆的声音,她的心渐渐宁静下来。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她摸了摸衬衫上的口袋,里面装着西门睿送自己的玉佩。着是她唯一的希望了。
火车轰隆隆开着。行走了六个小时。整个车厢的人都疲倦的睡去。叶雨晴也不例外。
没有人发现,一个灰色衣服,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,瞄上了叶雨晴胸口处露出的一块玉佩。这么好的成色,一定可以卖个大价钱!男人贪婪的看着。觉得叶雨晴已经熟睡,是偷东西的大好时机。
于是左右小心观察着,伸手从衣兜里拿出两尺多长的细铁夹子,轻巧的落进叶雨晴的衣兜口袋。一眨眼的功夫,玉佩就到手了!
“轰隆隆,轰隆隆”
随着火车到站,列车员的播报声音响起,叶雨晴惊醒过来。梦中,慕容宸风还在追逐自己,他张开着臂膀,俊逸的脸庞沐浴在阳光下,那么神圣令人向往。自己如儿时那般,欢快的向他奔跑,投入他的怀中。慕容宸风也微笑着抚摸自己的秀发,指尖充斥着柔情。
梦境一转,她就看见慕容宸风眼睛变大变凸!满嘴的长出獠牙!伸出尖锐的铁爪,狠狠像自己腹部一抓。就见一个嗷嗷哭泣的婴儿被他拽在手中,鲜血淋漓!!!
梦到这里,叶雨晴就惊醒了过来。心有余悸。她拍拍胸口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才拍几下,忽然发现了不妥!胸口的口袋里空空如也!西门睿给的玉佩不见了!!!叶雨晴站起身,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翻找,却始终不见玉佩的踪影。
一个中年男子走过她身旁,笑着说:“小姑娘,丢东西了吧?别找了,在火车上丢的东西就当是掉垃圾桶里了!哈哈哈哈”
笑罢,扬长而去。
叶雨晴抬头去看。那个说风凉话的灰衣男子,模样猥琐,神情鬼祟,宽大的口袋一角,还能看到一个尖尖的明晃晃的东西随着他的步伐一同晃动。
叶雨晴脑中一个激灵!他是个贼!东西说不定就是他偷的!叶雨晴二话不说,抬脚去追。伸手就抓住了男子的衣领。让他前进不得。
“放开我!你个死丫头!想干什么?”男子没有想到叶雨晴一个弱女子,力气竟然可如此之大,自己竟然一时挣脱不开!
“把我的东西还给我!不然我揍得你亲爹妈都不认识!”叶雨晴恼怒至极!
“你个死丫头!快松手!不然老子叫来人,你就没有好果子吃了!”灰衣男子额头急出了冷汗。这样下去,被火车上的警察看见,自己又要蹲监狱了!
“还敢嚣张?!”叶雨晴的小宇宙瞬间爆发,小拳头舞得虎虎生风!跆拳道的姿势她也许做得不是很标准,但那股气势是绝对有了所有的怨恨都凝聚在手上,她打起小偷来,旁人都忍不住闭上眼睛。
“哎哟,这么彪悍的女人是哪里的!看把这男的打得!比猪头还肿!”
“就是!太凶悍的女人了!长得再漂亮也肯定没人敢娶!”
“肯定长得不漂亮!说不定还是不正经的女人!看她,整晚都带着一个面具!”
车厢里的人对着叶雨晴指指点点,大多数人不知情,都在同情这个被打的男子。警察很快被惊动,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叶雨晴。
“女士!你再动粗,我们就要送你去派出所了!”民警看女子有的是手段和力量,担心自己也不够打,只好动用法律的大牌子。
“滚!你不抓偷我东西的小偷!你抓被偷的人!又是一个黑暗的警察!”叶雨晴愤愤不平的指控。
众人这才知道,是这个男子偷了女人的东西才遭到女人的殴打。虽然是男人偷东西有错在先,可女人这么个打法未免也太狠了!
叶雨晴不顾众人对自己的议论,把已经躺在地上,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小偷的衣兜搜了个遍,竟然没有发现玉佩!!!
“我的玉佩呢!!!你藏到哪里了!!!”叶雨晴激动起来。
“你冤枉好人!我没有什么玉佩,你自己都搜过了!”灰衣男子捂着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脑袋,缓缓站起来,贼喊抓贼道:“都是她!想讹诈我的钱财!就说自己有快很值钱的玉佩被我偷了!你看,我身上根本没有!”
“死小偷!肯定是你把玉佩转移了!不然你兜里的作案工具用来干嘛的?”叶雨晴大声质问!要是换在从前,她很可能就自认倒霉,由着小偷扬长而去。但今天,她叶雨晴不是一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弱女子是她的就是她的!不是她的,只要她想,也要变成她的!
“这是我用来夹鸡眼的!你拿着诬陷我也要有证据!玉佩呢!没有人证物证,凭什么说我是小偷?”灰衣男子理直气壮。
“哼!那黑紫玉佩是古董!值五千万!你快点交出来!”
“胡说八道!分明是白色的!”灰衣男子口快,脱口而出。
“哦!真的是他偷的!”有喜欢看戏的人习惯性的往他们认为是真理的方向倒。
“这种小偷太可恶了!打死他!”
“对,这个姑娘打得好!死不认账的小偷太可恶了!打死他!”
警察见群情激奋,只好把小偷考上手铐带走。顺便提醒一句:“大家以后要小心自己的口袋钱包!”
叶雨晴就这样,连唯一的值钱的玉佩也弄丢了。孤单单站在人潮涌动的火车站,她不知道该去往何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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